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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邏集錦那羅溪會流處那羅溪紅橋那羅矮靈祭  

照片-尖石部落集錦-[網摘]。

 

 

 

『圓夢那羅溪之旅』

 

  在電台工作那段時間裏,我曾因採訪原住民而跑遍山崗水涯。可惜更換工作之後,像司馬庫斯與「羅浮公路」與拉拉山部落緣慳難見。那羅溪也是我夢中想去走走之地,直至我轉業國軍衛材庫,這才有機會一圓渴夢。這日閒著無聊翻看報紙,恰巧一篇「那羅溪報導」緊緊揪住我的心底。文中紀載著:那羅溪的流水,靜悄悄的流過層鑾疊翠的岩石山區。

 

在那歲月長久的切割之下,溪谷深邃兩岸陡峭,一灣溪水蜿蜒長流,讓人找不到它的去處。文中強調著:那羅溪的蜿蜒,還有山嵐的矇矇籠罩,造就出尖石部落的神秘面紗。這種美麗景象,直到最近媒體不斷的曝露,因而使它的聲名大噪。而看完這篇報導之後,心更嚮往過去一探芳容,但是苦無機會難以成行。謝昌建(化名),他是我在板橋國軍衛材庫工作時的同仁。

 

此人是泰雅族的青年學生,因家貧而投入國軍技術生訓練班。半工半讀四年畢業後,依他的性向測驗與受訓專長,他被分發至此服役。我則是雇員考試錄取之工程人員,負責醫療器械之電子維修工作。我們在電子房同僚中,因兩人都通客家話而特別親近。每個星期天他幾乎都盤桓於我家,享受家母的烹調手藝和家庭溫暖。日久之後,兩人之有誼已非泛泛矣。

 

這天,我為了參觀賽謝族人的「矮靈祭」,所以約同謝昌建一起回他家,順便帶我前去拜訪耳聞神秘之那羅部落。為了方便起見,是日我們開著吉普車上山。謝建昌路熟開車,沿著尖石鄉的產業道路,跨過了「錦屏虹橋」順利到達部落。那羅溪貫穿了整個部落,好山好水景色迷人不說,溪裡來往穿梭的魚蹤,更是讓人羨慕不已。恨不得能夠立即脫下鞋子,走下溪床摸蝦捕蟹過過水獵之癮。

 

  走近清澈見底的溪邊,眼前看到陣陣銀色閃光,那就是遠近聞名的苦花魚戲水。苦花魚在那羅溪住了多久?沒有人可以答覆。牠們在水底優哉游哉,復又沒有天敵入侵,所以,條條生長得碩壯不同凡響。因其身上銀光閃閃,故爾在當地獲得「水底螢火蟲」的雅稱。從那羅溪經過,我們順道眺望一下牛欄山的雄姿。這座山的山頂圓石連連,遠觀很像是一顆顆的人頭所串成。

 

謝昌建告訴我,這山以前是泰雅族出草回來,將人頭堆積在此而形成此山。以前的泰雅人為祭祀天神,所以才有獵人頭的活動。而牛欄山頂,其事就是他們放人頭的地方。謝兄口才不是很好,但他所講的出草故事也是蠻怕人的。這些年因年紀漸老體力稍差,許多出國洽商都由新生代去做。這次登訪那羅溪,走望天湖去看「矮靈祭」,可說臨時起意但玩得快活。

 

由於謝昌建苦心安排了水獵活動,所以玩起來逸趣橫飛。距開祭日還有兩天,我們一行四人與謝家一淘親戚在溪畔露營。全部人馬分成兩路,一路上山摘野菜一路下水捉魚。我與謝兄同組,他帶著我們到溪谷的淺灘上抓魚。可能他們封溪成果昭著,不久,我們就抓到四斤多的溪魚。野菜小組收穫也不賴,他們摘回許多山蘇、貓蕨與山胡椒、野茼蒿、並還順手牽羊摘回不少的九層塔。

 

當晚有烤螃蟹、溪蝦湯、還有一隻五、六斤重的烤閹雞。大夥在營火旁邊吃邊聊,他的表姊妹高唱情歌,嘻嘻哈哈而不知夜已深闌。兩天後的矮靈祭因天公不作美,進行不到一半山雨傾盆而至,族長以為馬上就會放晴,所以沒有收攤打算。誰知天雨越下越大,族長這才宣布終止活動,但大家都變成落湯雞矣。回程我心惴惴不安,因此,我問謝兄是否外人參與而破局?他說沒有這回事,只是這段時間內本就多雨嘛。有他這一解釋我那懊惱懸掛之心,總算可以放鬆下來了! 【完】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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